元璟贺长风是古代言情《虎狼策》中的主要人物,梗概:随着宫人的一声传报,皇上携着皇后进入大殿,身后跟着几位高阶嫔妃,下方的臣子们起身跪拜道:“恭迎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“恭迎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太极殿内的恭贺声震耳欲聋,皇上今日似乎很是高兴随着那日商定后,下放了明旨,太傅与王大人便忙的不可开交,收到了一笔又一笔的巨款国库的数目疯涨,皇上自然心情大好“诸位卿家免礼就坐吧,今日过节,不必太拘谨”皇上示意一旁的赵德英后,就听......
二人到国公府后,听说平王来,国公夫人急忙赶去正厅。
进了正厅,就见平王坐在那,喝着茶水,打量着厅内布置。
“臣妇贺付氏,见过平王殿下。
元璟急忙放下茶杯,扶起国公夫人,“不用这么见外,婷姨。
国公夫人看着元璟,是打心里喜欢,可瞧着瞧着,就看见了元璟脖颈处的痕迹。
她大惊失色,不由得提高声音,惊呼道“殿下怎么会受伤?!
她急忙握住平王的胳膊,眼神关切,语气担忧。
“是谁这么狠心?
元璟还没来得及解释,取药回来的贺长风正好看见这一幕,他犹犹豫豫着小声道“娘…您怎么来了…
国公夫人见自己儿子来,急忙拉他到身边。
“长风,殿下不知被哪个歹人伤了,快,你二叔已前给你了好些药,快拿来给殿下。
贺长风无奈,心里不免腹诽什么歹人…我像歹人吗?
“娘,已经拿来了,你别担心了。
元璟笑笑,拍了拍国公夫人的手背,柔声安慰道“婷姨,真的没什么事,已经好多了。
二人一再强调无事后,国公夫人这才安心下来。
“许久未见过殿下了,这刚一见,我就急急躁躁的,让殿下笑话了…
“既然难得来一趟,不如,今日便在府里用饭吧?
元璟见国公夫人神色热切,实在不忍拒绝,只好应下。
国公夫人见他同意,喜出望外。
“那我先去准备准备,长风,你陪殿下说说话,逛逛府里什么的。
说完,便风风火火带着丫鬟走了。
国公夫人前脚刚走,元璟便揶揄道“贺大人,我被歹人所伤,还得劳烦贺大人赠药。
贺长风瘪了瘪嘴,但还是把药递了过去。
“给,这药今日回去了就擦上,明日应该就能好个七八分了,坚持用个三五日,保证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。
元璟接过药,正打算细看,就又听见贺长风的声音。
“我娘…她很惦记你…
拿着药的手明显有一瞬的僵硬,元璟的笑容也淡了许多。
他非常清楚,那日在辉月楼的事情发生后,国公夫人一定会告诉贺家兄弟二人那些往事。
元璟就沉默的坐在那里,手里捏着药瓶,双眼像是被雨水扰乱的湖面。
雨滴落在湖面,泛起一圈圈涟漪,随即沉入湖心,不见踪影。
“你母亲…
元璟突然开口,眼睛看着厅外空无一人的院落。
“她…很温柔,很体贴,很坚强…
他有些出神,在说这些的时候,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笑容。
不同于平时的笑。
像是从云间泄下的一缕春光,明亮且温暖。
贺长风被他这没有杂质的笑容,迷了眼,晃了心。
直到,外面传来一声响雷。
元璟的笑容骤然消失,眼里逐渐蒙上一层薄雾,翻滚汹涌。
“看来,又要下雨了…
说着,元璟起身,将药瓶收好,“我先回府,代我向你母亲说一声。
贺长风眼看着人向外走去,那背影,卷着威仪,携着一身疏离,如流星赶月,让他想抬脚去追,却始终迈不出步子。
待国公夫人回到厅里,见只有贺长风一个人,发着呆坐着。
“殿下…走了?
贺长风这才回神,见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。
“是啊…
还真下雨了,可他没带伞啊…
至晚,贺云川才从宫里回来。
他回府后,来不及脱掉官袍,径直去了贺长风的院子。
“长风,跟我来一趟书房。
见贺云川神色凝重,贺长风不敢耽误。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贺长风看着自己大哥的背影,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到了书房,贺云川关上房门,不等坐下便开口道“今日在宫里,皇上与我说了些事情。
‘绣衣使’的事,贺云川全部说了出来。
这是今日在宫里,皇上允许的。
“这么说…皇上这次并不是要查贪污官员,而是想查明,杀害那些绣衣使的真凶,以及那人的阴谋诡计?
贺云川点头,表示默认。
贺长风一脸的诧异,他一时间接收了太多的信息,脑子实在是有些转不过来。
贺云川看着他弟脸上的表情,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也是琢磨不透其中的关窍。
“我要跟你说的,是关于你这次和平王同往云州的事。
“去云州,明面上查的是温氏,殿下的那些暗卫,恐怕是没办法随你们进城的。
“你主要的目的,是要保护好平王,尤其要警惕定云王,绝对不可以让平王单独和定云王待着。
贺云川的叮嘱又重又沉,每句话都仿佛想要深深刻进贺长风的心上。
“警惕定云王,我能理解…可,不让平王和定云王单独相处…
贺长风有些疑惑。
据他母亲所说,定云王应该小时候就和平王养在一起,按理说,他二人年龄相仿,关系就算不是亲密无间,但至少不会是水火不容吧。
贺云川眉头紧锁,他眼神暗沉沉的,默默往心里咽了口气,低声回道“…让你做,你便照做。
贺长风被那不温不冷的眼神瞥了一眼后,硬生生将心里的疑问吞进肚子里。
“…知道了。
瞧着贺长风脸上的不忿,贺云川有些无奈。
那是宫廷秘闻,连自己都是恍然中,琢磨推测出的,到底是不是真的,他心里没谱。
只是,他不希望出任何差错…
这场短暂的谈话,在贺云川的强硬态度下,戛然而止。
贺长风从来不是一个追根究底的人,可这一次,他却反常的想要探寻一些事。
一些关于平王的事。
想到平王,贺长风心中一惊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对那个喜怒无常的王爷,会突然这么好奇?
好奇到,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…
回自己院落,路过正厅时,贺长风停下了脚步。
借着清冷的月光,他看着厅里今日平王坐过的位置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突然,那位置附近闪动了一下微弱的光芒,仅仅只是一瞬。
他走进看去,才发现位置旁边的小桌台上,安静的躺着一柄折扇,扇坠上,包着玉的银托正映着月光。
那是元璟落下的折扇。
这一晚的京城,注定是与众不同的。
国公府里,贺家两兄弟各怀心事,辗转反侧。
而平王府中,元璟独自坐在后院的小池塘边,出神的看着水中倒映的弯月。
灰椋出现的时候,恰好惊动了池中的鱼儿,连带着那水中的弯月,也被涟漪搅乱。
“殿下,我们的人在城外向北三十里,拦下了一人,那人很果断,没能留下活口。
说着,灰椋递上了一封信,又说道“搜遍了那人,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。
元璟接过信,字迹娟秀,内容简明扼要。
京中突生巨变,速速让温大停止一切动作,提防平王。
信里的内容提到了温氏,这个温大,应该就是现在温家的家主。
只不过…
元璟看着手中的信,眼底精光流转。
从皇兄派出他去云州到现在,还不到一天的时间,这封信,就恰巧被拦下送到他面前。
甚至还搭上了一个死士。
太顺利了,顺利的,仿佛是有人想让他看见这封信的内容…
元璟顿时灵光乍现,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温氏知道的东西很多,多到有些人,不得不提前动手,除之而后快。
而且,还是打算借他的手。
“能查出来人是从哪儿溜出来的吗?
灰椋眼神一暗,眼角低垂,元璟抬眼扫去,心中已经明白。
“把信送去给皇兄吧。
夜色正浓,灰椋的身形很快便与之融为一体。
元璟随手拨弄了一下池塘,水中的几尾鱼儿受惊似的四处逃窜,却始终逃不出这片池子。
看着那些鱼,元璟眼中火光澎湃,低低一笑。
“困兽之斗。
三日后,万寿节,宫中大宴。
宴会开始前,众多要臣携着家眷进宫,宫门外车水马龙,大臣们互相寒暄,夫人小姐们也彼此问好。
进了太极殿,正中设着龙椅,下方左侧是男宾席位,右侧则是女眷,众臣按官员品级依次落座。
秦相早早便到了,今日入宫,他未带任何家眷,面上也没有被免职权的尴尬。
若是以往,他的位置定是围满了人,可如今却是无人问津。
殿内一时热闹的紧,贺长风虽是三品官,但因国公府特殊,一向是坐在自己大哥身边。
看着对面自己母亲正在和众多的夫人小姐聊天,贺长风悄悄侧身,说道“大哥,你猜,娘会不会又在给你物色哪家小姐?
贺云川看了眼上首空无一人的龙椅,随即冷冷道“你要是羡慕,我现在就去跟娘说,让她趁着今日这大好的场面,给你也寻摸寻摸。
说着,作势就要起身,贺长风见状,急忙拉住他的胳膊,一脸谄媚道“哎哟,我的好大哥,玩笑而已,做不得数。
“平王殿下到!兄弟二人正说着,门口的太监一声长宣,平王走了进来。
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大臣和家眷们,纷纷停下行礼,平王一一点头示意,走至贺长风前时,目光瞥见他腰间之物,不由得停下脚步。
“贺大人的那柄折扇,瞧着不似俗物。
元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扇子。
其他人闻言,也都向贺长风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“殿下好眼力…
贺长风看了眼平王的脖颈,修长白皙,那道骇人的勒痕已经褪去,心里顿时安心不少。
“这扇子…是微臣无意中得来的,甚是珍惜。
“若殿下喜欢,便赠予殿下。
说着,贺长风抽出折扇,递给平王,可对方却迟迟没有接过去。
元璟听着这话,眉毛一挑,眼角上扬。
自己不小心遗落的东西,反倒被他拿来借花献佛。
“不必了,君子不夺人所好,既然贺大人如此喜欢这扇子,那可一定要,好好‘珍藏’。说完,便扬长而去。
贺长风握紧手中折扇,眼中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。
一瓶药,换了一柄平王的随身扇子,这买卖怎么看,怎么划算。
太划算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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