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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蛇为妻

与蛇为妻

邂红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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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与蛇为妻“邂红绸”的作品之一,沈云舒沈云舒是书中的主要人物。全文精彩选节:一阵吹吹打打的喧闹声把我吵醒,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里,身体随着轿子起伏而晃动。轿外传来吹吹打打的锣鼓声,许是隔着一层,那声调听起来缓慢而悠扬,倒显得几分诡异。冷风吹过,我模糊地看到轿帘外跟着一迎亲的队,他们步伐看上去十分僵硬,两个女孩提着两个纸做的红灯笼,脸上涂着厚厚的腮红。而那些吹拉弹唱的人手指连动都没动,像在吹奏,又没在吹,可凄厉的唢呐声声不绝入耳。也不知轿子走了多久,突然落了下来,我感到脚步声正从外面传来,停到了我的轿子前。我倒吸一口冷气,锣鼓声停了下来,四周变得越发寂静,不敢动弹。蓦地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轿帘,继而摊开手掌,伸到我的面前。那只手看上去无比熟悉,指腹圆润,指节修长,像极了八岁那年夏天救下我的人。莫名的冲动让我握住了那只手,却被表皮冰冷的温度吓得浑身一凛。外面很冷吗?为什么他会冻成这样?他牵着我走出轿子,我头上还盖着红盖头,只能看到他红色的衣摆和靴子,步履稳健地带我朝屋里走去。两旁站的都是来客,听他们互相寒暄,有姓胡的、姓黄的、姓白的,还有姓灰的,但最多还是姓柳的。就这样我被带进了大堂,喜婆站在前方用尖锐的声调喊道,“良辰吉日,佳偶成双,喜结姻缘,速即拜堂!我有些纳闷,电视剧里新娘子不是都要跨火盆的吗?为何连火盆都没跨就开始拜堂了?“一拜天地!喜婆喊道。牵着我的那只手微微一动,我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弯下腰拜了拜。不知为何,这只冰冷的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安心感,仿佛只要有他在,我就不怕将要发生的事情。“二拜山神!喜婆又喊。为何不是拜高堂?山神又是什么?我行着礼,这些疑问在我脑子里蹦来蹦去。“夫妻交拜!“礼成!随着喜婆一声声高喊,我迷迷糊糊地拜完了堂,那些来宾已喝了些酒,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吵吵嚷嚷,被周围人推搡着往卧房方向走。这就要去洞房了吗?我陡然紧张起来,想要回头找寻那只手的主人,可盖头遮住我眼前一片猩红,什么也看不清,就在我失落地转过头时,余光瞥见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——灰白色中夹着几丝银毛,从那人两腿之间拖拉到地板上,正当我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时,那只尾巴尖突然往上翘了翘,抖耸着绒毛来回甩动……我吓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才没有尖叫出声。这时我已经被那些人推进了洞房里,诺大的房间却没有开灯,只有两支贴着囍字的红蜡烛。我摸索着来到床前坐下,心里慌乱的像有一面鼓在敲,警惕地看着门口。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,我困得险些倚着床柱睡着,卧室的门被人‘吱呀’推开。一双绣着蛇纹的暗红色靴子缓缓朝我踱了过来……

来源:cd   主角: 沈云舒沈云舒   时间:2023-01-11 07:48:54

小说介绍

火爆新书《与蛇为妻》逻辑发展顺畅,作者是"邂红绸",主角性格讨喜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​我一个没忍住,跑到旁边吐了,这下算是知道,她身上那些血和动物的毛发是从哪里来的了奶奶和我爸继而赶来,看到这样的画面也都吓傻了,我爸铁青着脸对我奶喊道,"都是你,非要去拜什么蛇仙,这臭丫头死了就死了,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!"奶奶跪在地上哭了好半天,最后还是我把她搀了回去,我摸了摸她已经哭肿的眼睛,手感松弛而褶皱"小舒啊,是奶奶对不住你……奶奶不该把你许给那蛇仙啊!"奶奶拉着我的手哭泣道......

第7章

一阵吹吹打打的喧闹声把我吵醒,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里,身体随着轿子起伏而晃动。

轿外传来吹吹打打的锣鼓声,许是隔着一层,那声调听起来缓慢而悠扬,倒显得几分诡异。

冷风吹过,我模糊地看到轿帘外跟着一迎亲的队,他们步伐看上去十分僵硬,两个女孩提着两个纸做的红灯笼,脸上涂着厚厚的腮红。

而那些吹拉弹唱的人手指连动都没动,像在吹奏,又没在吹,可凄厉的唢呐声声不绝入耳。

也不知轿子走了多久,突然落了下来,我感到脚步声正从外面传来,停到了我的轿子前。

我倒吸一口冷气,锣鼓声停了下来,四周变得越发寂静,不敢动弹。

蓦地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轿帘,继而摊开手掌,伸到我的面前。

那只手看上去无比熟悉,指腹圆润,指节修长,像极了八岁那年夏天救下我的人。

莫名的冲动让我握住了那只手,却被表皮冰冷的温度吓得浑身一凛。

外面很冷吗?为什么他会冻成这样?

他牵着我走出轿子,我头上还盖着红盖头,只能看到他红色的衣摆和靴子,步履稳健地带我朝屋里走去。

两旁站的都是来客,听他们互相寒暄,有姓胡的、姓黄的、姓白的,还有姓灰的,但最多还是姓柳的。

就这样我被带进了大堂,喜婆站在前方用尖锐的声调喊道,“良辰吉日,佳偶成双,喜结姻缘,速即拜堂!

我有些纳闷,电视剧里新娘子不是都要跨火盆的吗?为何连火盆都没跨就开始拜堂了?

“一拜天地!喜婆喊道。

牵着我的那只手微微一动,我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弯下腰拜了拜。

不知为何,这只冰冷的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安心感,仿佛只要有他在,我就不怕将要发生的事情。

“二拜山神!喜婆又喊。

为何不是拜高堂?山神又是什么?

我行着礼,这些疑问在我脑子里蹦来蹦去。

“夫妻交拜!

“礼成!

随着喜婆一声声高喊,我迷迷糊糊地拜完了堂,那些来宾已喝了些酒,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吵吵嚷嚷,被周围人推搡着往卧房方向走。

这就要去洞房了吗?

我陡然紧张起来,想要回头找寻那只手的主人,可盖头遮住我眼前一片猩红,什么也看不清,就在我失落地转过头时,余光瞥见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——

灰白色中夹着几丝银毛,从那人两腿之间拖拉到地板上,正当我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时,那只尾巴尖突然往上翘了翘,抖耸着绒毛来回甩动……

我吓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才没有尖叫出声。

这时我已经被那些人推进了洞房里,诺大的房间却没有开灯,只有两支贴着囍字的红蜡烛。

我摸索着来到床前坐下,心里慌乱的像有一面鼓在敲,警惕地看着门口。

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,我困得险些倚着床柱睡着,卧室的门被人‘吱呀’推开。

一双绣着蛇纹的暗红色靴子缓缓朝我踱了过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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